“玔嫔说是本宫做的,可得拿出证据!若真在此事上依了你,本宫岂不比那窦娥还要冤屈?!”

筱嫔满脸不屑,眼底却藏着丝丝爽意和恨意。看向玔嫔更是藏也藏不住地讥讽,惹得玔嫔额前青筋直跳。

卿澄这会儿也稍稍觉得出些味儿来,眉头倏然紧缩道: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!给朕如实招来!”

玔嫔气愤至极,下唇甚至都已经被咬开了一道口子。她呼呼喘着粗气,努力缓和了好半晌,才在卿澄面前猛地跪下身子,抬手直指向一旁的筱嫔:“皇上,定是筱嫔做的!

这个贱人,狠毒了嫔妾那日没有推举她筹备天贶节,于是怀恨在心,先是着人将十二根藏红烛拦腰折断,后又趁嫔妾不备,对先帝所执经书下以毒手!”

玔嫔阵阵讨伐,筱嫔面色却始终没什么变化。

她耐心听完玔嫔对自己的控诉,继而挺直腰杆,故作娇柔地沾了沾眼尾:“请皇上明鉴!嫔妾并未像玔嫔说的那样不堪,更是从未动过加害玔嫔的心思!”

“信口雌黄!若不是你做的,还能有谁会因妒生恨,蓄意破坏天贶节!?”

筱嫔闻言,停顿两秒后,忽然将手悠悠垂了下来:“嫔妾觉得酥妃娘娘……亦有嫌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