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魈不累吗?”林深梳理着他的羽毛,“魈也可以休息的。”

“无妨。”

林深就像个伴侣一样为他整理双翼,魈偶尔震动翅膀,她都笑着抱过来疏通他的羽毛。她拾起一支落羽,和梧桐树叶蝴蝶放在一起,然后细心地别在一处,做成了一个挂坠。

林深挂在腰上,魈对于她将自己的翅羽当做装饰放在身上的行为感到一阵燥热,他不想去看,但明晃晃地贴在她的腿上,又不能忽视。

林深窝在他身上睡着了。

旁边似乎有鸟鸣,两只团雀缩在窝里,左顾右盼,相互依偎,魈看过去时,方觉得可爱,舒展眉眼,哪知道是其中一只攀在另一只的背上,这才发出鸣叫。

魈几乎被逼疯了,这些日子眼前、脑子里全是这档子事,他热得发闷,将外袍盖在她身上,冷风吹过才舒坦一些。

派蒙吃着零食,问他:“魈,你不冷吗?”

他摇头。

“又睡着了...”派蒙摸摸林深的头发,“她最近一直在睡觉,听说是吃药的缘故。”

“吃药?”

派蒙说:“她心情不好,说什么凝神静气,但是吃了之后会犯困想睡觉呢。”

魈皱眉,垂头看她,林深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烦恼,甚至有些单纯,他不知道她会有多深的忧愁,如他一样需要用这类药物。

“她在忧心何事?”

派蒙固执地认为林深是因为舍不得那个漂亮的执行官才这样的,面对魈的疑问,她胡诌道:“可能是想哥哥了吧!”

她的哥哥...魈曾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