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结弦只是轻轻低下头,抵上她的额头。

结弦今年十九,他没有谈过恋爱,但他成长在一个非常温馨的家庭里。爱,意味着让对方幸福的责任。自己足够成熟吗,自己有这个能力吗?

面对珍爱的她,他不敢伤害她一点。他贪婪地嗅着她的香气,嗓音清亮:“这首歌是新的短节目,喜欢吗?”

——好家伙,破坏氛围,你也有一手。许闻音失笑,和他拉开距离:“教练编的,我哪有不喜欢的。”

她轻快地滑开:“来吧,跳跃构成是怎样?”

“我试着把3A放在了后半段——”

虽然在冰演中已经有了非常多的交流,但第一天作为许闻音的教练,惠尔曼被新学生刷新了认知。

“短节目和自由滑都编好了,每个每天合乐10遍?”惠尔曼翻看着她的训练日程,上面五颜六色地标注着不同的条目,“滑行训练、跳跃训练各一小时?你这的确用不上陆地训练了,你都在冰上跳。”

“当然我还要进行芭蕾和街舞的训练,麻烦教练推荐一下。”许闻音说道。

这是结弦的训练方式。没有额外陆地训练,全靠冰上训练的他,整个腿部肌肉的构成完全是为了完成跳跃和减缓落冰,因此看起来修长又强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