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你以前不是说一定要生三个吗?要比爸爸妈妈多生一个——”
“那是小时候不懂事!”
天台上,许闻音没有随这对母子返回宴会。索契的寒月孤零零地挂在天上,窗外呼啸的风声吹得人心里直发凉。
是吗……羽生结弦以前想生三个孩子?
深夜。花游裕一郎的房门被叩响。
难道还能被女生主动敲门……以后还是在房门挂个袜子,以防有人敲门吧。花游裕一郎在睡衣外面又加了层浴袍,生怕被谁讹上,小心地开了门。
门口却是许闻音,她穿着一身藏蓝色睡衣,一抹长发垂落到锁骨处,缠着雪白脖颈上莹然的月光石。
没想到是许闻音,花游裕一郎惊喜地一挑眉,把她拉进门。然后迅速从行李箱里找出一只袜子,挂上了门把手。
奥运会结束前后,许多运动员都会找人快乐一下。毕竟盛会之后大家各散东西,天南海北再不相见,实在是露水姻缘的绝佳温床。因为这群人,组委会每次都要准备十万只套——平均每人18只。
也因为实在过于频繁,大家心照不宣地发明了“挂袜子”这个传统——代表门里有人,别敲门了。
但许闻音明显意不在此。她一脸恍惚地问:“花游裕一郎,你的家庭是怎么样的?”
果然是自己喜欢的东亚女孩!这是准备长期交往吗?裕一郎很快乐:“我家只有我和妹妹花游雪,你都认识的。家族里比较富裕,但我们这个分支只是中产啦——但如果嫁过来,可以保证你衣食无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