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大概会被当神经病吧。

许闻音深吸了一口气,言简意赅:“不得不提分手,不合适,教练有什么好的方法吗?”

“哦……”惠尔曼意味深长地说。初恋?那你一定很爱对方吧,这愁绪简直沁满了整个表演。

许闻音是体验派演技,他刚接手就知道了。这孩子状态拉胯的时候不忍直视,关键大赛上却总能情感溢出型爆种。比如说上次世锦的白乌鸦啼血,这次奥运散发着恋爱甜美香气的《smile》和《罗朱》。

体验派演技的另一个难题,就是提不起劲儿来的时候真的不行。惠尔曼对此倒是没有执念,许多女单拿了一届金牌,也就是人生的最后高光了。许闻音误打误撞已经高光过了,逼的太紧也没有意义。

他还是站在过来人的角度,看能否帮她解决情感问题吧。惠尔曼问:“是谁?需要我出面帮你解释一下吗?”

从车祸状态萎靡到甜气满满期间,许闻音哪里也没去,就在冬奥村里嘛。这群搞冰上运动的他都面儿熟,不知道便宜了谁家小子。

惠尔曼比较怀疑是裕一郎。他最近都躲着许闻音,而许闻音有时候看着他会发呆。

听到这句,许闻音却突然暴躁了起来:“你找不到他的!”

她的所爱根本就不在这个世界啊……许闻音平复了一下心情,和教练道歉:“对不起,我太激动了,我能处理的。”

“行,如果有任何问题,欢迎随时向我倾诉。”对于年轻女生的细腻心思,惠尔曼举手投降,“那我们说另一个话题。鉴于你拿了金牌,朴烟行、斋藤舞、卡丽·汤普森的粉丝都非常抵触你。我们需要安排你和她们三位在冰演中合作、ins的互动,媒体面前你尽量谦卑一些夸夸对方。另外,种花家能安排点保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