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睛清清亮亮地看着他,笑意盈盈:“你怎么每次都能猜到我在想他?”

“你当我能傻到无法分辨吗?你每次看着我,都是在透过我看着另一个人。”裕一郎嗤笑一声,“我真是好奇了,到底是多帅、多有才华的人?能把你一吊吊了两年。”

裕一郎喘着粗气,把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:“……我说过,我喜欢你,许闻音。你不接受我的表白我尊重你,但也不要看着我怀念另一个人好吗?问些我喜不喜欢短发女生的屁话,有本事你直接问他啊!”

裕一郎的每一句抱怨,在羽生结弦耳朵里都是一声惊雷。他终于敢确认,她甚至并没有跟裕一郎开始过——她从始至终,都只爱着自己!
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许闻音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,低下了头。

“啊抱歉抱歉,我迟到了。”原浩兴冲冲地从门口跑过来,一屁股坐下才发现氛围不对,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事。”原浩终于来了,许闻音大松一口气。

欲盖弥彰,她又拨起了电话:“惠尔曼你能不能不迟到一回,这餐厅位置很难订的!……和你小男友浪漫去是吧,你确定?好,那我们开吃了。”

讲电话间,原浩和裕一郎已经聊起了男单赛场上的事情。菜陆续地上来了,伊比利亚猪扒、金黄的海鲜饭、番茄冻汤,每个菜许闻音都浅浅尝了一口,便说自己要回去早点休息,先离席了。

花滑赛季期间,选手是需要非常严格地控制体重的。裕一郎欲言又止,但原浩先出声跟她告了别,他也只能欠欠身,目送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