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轻松,一步步来,从1周跳、2周跳开始确认跳跃的感觉。”看惯后来结弦从伤病中恢复,许闻音很有经验,“摸摸冰吧,请求它今天配合一些。”
“可是我现在这个实力,不知道已经被同期甩下了多少!我还想练新节目,他们却让我滑去年的节目。我真的,不知道怎么办了……”结弦的声音越说越低。
“你在害怕。”许闻音敏感地察觉到。
此言一出,结弦颤抖的身子瞬间停滞了:“是的,我怕,我害怕自己作为灾区的代表,违心地跳着《change》这种活泼的舞,却还跳得稀烂!经历了这一切,还不能把《白鸟之湖》的悲伤表达到位,那实在太对不起牺牲的人们了。”
结弦心思太过细腻,从一个极端又走到了另一个极端。
你知道将来你把花滑带到了哪里吗?知道未来一切的许闻音不由失笑:“结弦,你一定可以的,你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冠军。”
“未来的我,拿到了金牌是吗?”
“不仅拿到了金牌哦,你还把花滑带给了整个世界。”许闻音的语气里满是向往,“你是冠军,但不止是冠军。”
“我是冠军,我是冠军……”小结弦念叨着,又重新开始滑冰。他这次沉稳了许多,从1周跳开始缓慢恢复,虽然最终的结果还是3T会摔,“但表演滑至少能上2A,勉强对得起买票来的观众。”
从地震灾区出来之后,结弦把冰演的冰场当成训练场地,参加了50余场赈灾义演,为家乡的人们筹集了许多重建款项。
困在噗桑形态里的许闻音,则帮他抠起了表演细节。《Change》里三味线中干净利落的炫技直线步,杂毛鹅《白鸟之湖》扑翅的纤细与凄清。
他连《白鸟之湖》里都有三味线的元素。她不由失笑:“你以后会成为和风节目的代言人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