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时间未定,那是真的非常不想确定了。

“那……就租这家吧。”

酒店太贵,结弦又奇奇怪怪地。许闻音和中介看租房看得烦躁,干脆直接定下了一家。

回到高层酒店,落地窗外东京塔灯火璀璨。许闻音没有开灯,独自躺在大床上,任由幽静夜色流淌过自己的身体。床上还有他们今晨欢好的气味……

结弦再没说第二句话。这是怎么回事?

她第无数次拿起手机,点开line的对话框。她赌气没有回他一个字,但他没有电话,也没有给她发新的消息……

明明就在昨日,她line没及时回话,他就马不停蹄跑到公司楼下等她……

所以这是得手了,就扔到一边了?

手机一震,她忙拿起来看,却是提醒她即将入职的消息。

……合着他都打算抽身而去了,她还要给他的冰演打工。

许闻音吐出一口浊气。不,她要相信结弦……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。

什么苦衷?什么苦衷令他连信息都只发一条?

这狗屁名人,狗屁权贵!她起身,一脚踹上巨大的床。针刺般的痛楚从脚尖传来,她如愿以偿地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。

但即便如此,她始终不愿意相信……那个早上还抱着她说爱的男人,就这样消失了。

次日,许闻音自己推着四个大行李箱走下酒店,拜托司机把箱子帮忙放到后尾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