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Hi?”一个高眉深目的栗发欧洲人和她打招呼,身边还跟着个扎小辫的健壮少年。
“兰比尔?你好呀!我粉你很久了!”许闻音的心情一下明媚起来,“这次你准备表演什么节目,会穿风衣吗?”
三人在一起用英文交流,从花滑节目延伸到美食,倒是比太太团里能聊的多得多。
正说笑着,她的腰间突然被紧紧禁锢。结弦一脸阴恻恻的笑容,盯着面前的兰比尔师徒:“看来两位对我的未婚妻很感兴趣?”
……分分钟又升级成未婚妻了。许闻音试图挣脱他的怀抱,反而又被他拉紧了一些。
“我们在聊瑞士的牛扒品种。”兰比尔对他了然一笑,“羽生你的未婚妻对食物品味很高啊,想必平常你很有口福。”
“她更喜欢吃我做的饭。”羽生结弦马上回复道。
聊不过两句,兰比尔拉着自家徒弟走了。许闻音这才好笑地推了一下结弦:“喂,吃哪门子飞醋?”
“不许你被男人看。”结弦抿起薄唇,一脸不开心,“只许给我看。”
许闻音拿这傻气醋桶没办法,转移话题道:“你今晚吃得还不够吧?明天演出要节食,今天得多吃点补充体力。”
听许闻音关心他,结弦面色稍霁。他指尖灵活地穿进她的指缝,十指相扣,抬手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。
座长来得晚,走的也晚。晚宴末尾两人回酒店时,许闻音是喝了一点香槟的微醺状态,结弦牵着她的手,往车上走去。
“咔。”夜深了,街角的快门声极其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