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闻音心里了然,却想看他哄自己,故意抿了抿唇:“你不爱我了!我不是你的缪斯了!”

“哪有!”结弦赶忙解释,“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太忙了,生日都没有好好过……虽然知道你不愿意做个安于享受的富太太,但我希望你能享受生活——有创意了再工作,而不是被工作追着跑。”

自己有被他在好好珍视着啊。听了这番甜甜的话,许闻音脸上浮现了一抹微笑。

“喝水吗?”有点热,结弦去拿了一杯水。

许闻音已经泡得昏昏沉沉了,酡红着脸闭着眼睛,慵懒道:“不了吧。”

“泡温泉要及时补充水分。”结弦教育道。

黑暗中,突然额头上出现了冰凉的触感。轻微颤栗间,这冰凉一路往下,到鼻梁、鼻尖、嘴唇——温软的、炽热的,坚硬而冰凉的——结弦俯身吸吮着她,唇齿间渡过来一块冰。

“喂,这还在外面。”她一下醒过来了,瞪着眼睛抗议。

修长的手指蒙住她的眼睛,他温柔的声音贴着耳畔灌入:“没有别人。只有我。”

柔软的床榻间,许闻音从梦中醒来。她伸了一个懒腰,侧头望向身旁,发现床边已不见结弦的身影。

“结弦?”

没有回应。她微微皱了皱眉,才凌晨六点多,这人去哪了?

摁了下床边的按钮,自动窗帘拉开,落地窗外是微暗的辽阔山野。远处,天边泛起了白意,雾霭溟濛,将要日出了。她的目光在风景中游走,最终定格在大树旁的一道身影上。

羽生结弦独自一人站着,背对着窗户,依稀能看到他手中紧握着一束花。宁静的画面里闪过几声鸟叫。似是早起踏青归来,他也静静的看着日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