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,早知道刚刚不说认床,应该用倒时差睡不着的借口……刚刚剪花时沾了露水的外衣被结弦脱下,他裸着身子就进了被窝。
肌肤相触,发出簌簌的微响。他的手还要伸进她的睡衣,紧紧环抱她的腰,再往自己怀里压实一些。他的脑袋扭来扭去,要刚刚好枕在她的胳膊上。放稳了,才用头发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。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裸睡了。”她不由抱怨道。结弦是冬季运动员体质,在冰面上都会动一动就汗如雨下,这夏末的天气里抱着跟块火炭一样。
“老婆在身边的时候。”结弦知道她是嫌热,但不撒手,只是声音温软得像棉花糖。
他一脚环过她的腿,努力地与她更大幅度地嵌合在一起。
不过抱了一分钟,她就坚持不住地扭了起来:“哎呀呀,热。”
“抱着才能睡着。”他呢喃道。
“我睡不着——”她撒娇。
“那我们做点消耗体力的运动?”结弦抬头看她,湿漉漉的眼睛闪着光。
如果他有尾巴,此刻一定在身后摇来摇去。
“别想,我腰还疼呢!”提议招致了坚决的否定。
哎,早知道昨晚稍微克制点。白狐狸惆怅,耳朵都塌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