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都懂,老胡他不懂吗?只是他选择放纵、随心。
愿他下辈子别再任性。
而他老覃的路,还要继续走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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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楼的办公室里。
纯中式复古风,檀木桌椅散发着淡淡的檀香。
茶几上切了一壶茶,七八碟香酥点心,茶是笃一真人开的,一人一小杯。
五人围着坐,轻柔磕着白瓷茶盖,闲聊。
笃一真人望着斜对面的秦正,不由问,“秦真人是哪个门派的?”
秦正淡淡抿了口茶,清香扑鼻,“好茶,本人不过云游四海的野人而已。”
笃一真人一眼就看出他不简单了,那种玄之又玄的神秘气息,眼不能观,手不能触,却真真切切的感知到了。
笃一闻言儒雅随和一笑,“秦真人真是谦虚了,怕已不是只用真人称了。”
“这些虚名有何好说,笃一兄能把原本早夭的阿隽养那么大也不容易。”
笃一真人心下震惊,面上不显。
“秦兄是真的厉害。”趁机视线一转,看向那两个在交头接耳吃着点心的俊男美女,笃一咳咳两声,吸引他们的目光过来。
“阿隽,你是怎么和舒小姐认识的?”
谢承隽慢条斯理抽了张纸巾擦擦嘴,淡然勾唇,“就是那天晚上降落在江城的郊外树林时认识的。”
“嗯?那个晚上?”笃一真人微微敛目,低头思索那天的细节。
舒念绾抿了口茶,低声赞叹,“入口苦中带涩,回甘清甜,果然是珍藏已久的上好毛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