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尾狐立马闭嘴,立正站好,姿态标准的不像话。

这十二年来一直在沈斯身边,他仿佛也被何田田训练了一般,站姿有些蠢萌的可爱。

沈斯踱步到衣柜,用一根手指嫌弃的扒拉着成堆的长裙,后来勉强找了一身运动课上必须穿的运动服换上,又把自己的长发在耳后束了个辫子,动作散漫又慵懒。

整个人气质大变,人还是那个人,但看上去危险又邪肆,没有任何一丝女性的气息。

在边上立正站好的九尾狐又忍不住惊呼:

“啊,啊,啊!腹黑长发美人攻,这谁顶得住啊?”

彦白揉了揉自己的腰,总有不妙的预感。

沈斯打开窗户,灵巧地从二楼翻身跳出来,经过花园长椅顺了一盒司机漏下的香烟。

边走出大门边点燃一支香烟,猛吸了几口,嫌弃的看了一眼,

“也就这样!”

却也没有将之丢弃,夹在指尖,让烟雾在身上缭绕。

沈斯打量着四周,漫无目的朝灯火辉煌处走去。

他像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一样,打量着一切新奇的事物。哪里新奇就驻足观看,走过一片片宽阔却寂寥的深夜街道。

他去做了所有乖女孩不应该做的事。

毫无姿态的步伐;打架;乱丢垃圾;游戏厅打游戏;在马路边大喊大叫……

他肆意享受着属于少年的青春,内心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自由。

九尾狐啧啧称奇,

“看把孩子憋成什么样了,这要不人格分裂找个出口释放,人早晚也得变成精神病!”

彦白问九尾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