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发烧呀!”
骆之初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“彦白……”
他费力吐出这几个字,声音像破锣一样干涩的厉害。
这状态明显不对,彦白声音也放轻了一些。
“怎么了?”
骆之初一把抱住彦白,身体抖得厉害。
彦白轻拍他的后背。
“你下午干嘛去了?发生了什么事?”
骆之初半晌才说:
“如果一个人,在你面前说了很多次谎,你说那是在掩饰什么?”
“也许为了掩饰第一个谎言,所以要用一百个谎言来圆,也许,是另有所图。”
骆之初仿佛从彦白镇静的声音中寻找到了力量,也可能是这个拥抱,让他汲取了力量。
他终于冷静下来,将事情的经过和他的怀疑都说了出来。
“……我爸爸日记上的内容,对应今天吴山青说的话,证明他说谎了,可他为什么要掩饰他就是'W'的事实?
爸爸的任务失败,我怀疑和这个“ W”有很大的关系。
而且,我和妈妈从来都没有朋友,也是为了不连累别人。
之前一直关注我们行踪的只有帮会那些人。
可吴山青却知道我们搬走了,他不可能去给我们送特产,这些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,我能看得出来他当时在说谎。
你说,他是不是从帮会那边知道我们搬走的?
他怎么会和帮会有联系?
那我爸爸的死,会不会和他有关系?
我爸爸那么慎重的性格,怎么会允许那么大的行动出现纰漏?”
骆之初越说条理越清晰。
“你自己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?那么就去想办法证明你的猜测对不对。”
“怎么证明?他本身就是警校出来的,具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,普通的私人侦探应该很难调查出东西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