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了十三针,彦白剪断线头打结,又熟练的帮他包扎绷带。

晏九说:

“你在我面前展现出的不属于你的能力,本来我应该怀疑你的。”

彦白动作丝毫不停,只抬头瞪了他一眼,样子有些凶,但晏九只觉得奶。

对,“奶”!

这个词是突然蹦到晏九脑海的,眼前的彦白像只小奶狗,只会呲牙咧嘴的凶人,却不知道他的样子丝毫没有威慑力。

晏九不由笑了起来。

“我不会怀疑你的。”

彦白包扎结束,在胸前扎了个蝴蝶结,拍了拍他胸口,晏九微一瑟缩。

彦白笑。

“我还当你真不怕疼呢!”

晏九看了看胸口的蝴蝶结,纠结了一下,终究没有打开。

他边换了身干净衣服边说:

“这几天你住在我这儿,我也有了沉迷美色不出屋的理由。”

“无偿使用劳工,我有什么报酬?”

晏九瞥向他,眼神意味不明。

“以身相许好不好?”

正在收拾医疗包的彦白手一抖,剪刀差点扎到自己。

晏九看见勾唇一笑。

他今天出了不少血,现在有些疲倦,去床上躺着了。

“帮我处理桌上的文件,读给我听,再帮我写回复。”

彦白只能任劳任怨的担当工具人。

十多份文件处理完,已经一个多小时了,晏九这才大发慈悲放过了彦白。

晏九的房间虽然是中式,但里面有个小洗手间,却是全套的西洋风格,里面还有一个白瓷浴缸。

彦白毫不客气的放上热水泡了进去,半个小时他才神清气爽的出来,就见晏九有些幽怨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