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南,边打边骂娘。
更关键的是,东厂的所有人都吃饱喝足,袖手旁观,而锦衣卫呢……饭菜随着桌案掀翻在地,连一口热汤都没喝上。
等到下面没动静了,苏幕慢悠悠的起身去开门。
“千户大人!”年修行礼,“无一人生逃。”
苏幕双手负后,温吞的踱步至楼梯口,居高临下的坐在凳子上,面色黑沉的沈东湛,淡然道了一句,“沈指挥使辛苦了。”
周南胳膊上挂了一道血痕,恨恨的瞪着她,“你们东厂什么意思?一群人看热闹,没一个下来帮忙的,之前好意思说咱们袖手旁观?”
“眼下是个表现的好机会,我怎么能夺了锦衣卫,立功的机会。”苏幕不温不火的开口。
周南愤然,“立功表现,你倒是让那书生出来啊!”
“忘了告诉你们,妙笔书生……夜里需要休息。”苏幕负手立在那里,勾唇似笑非笑。
沈东湛站在大堂内,仰头望她,分明是个阉人,却将脊背挺得笔直,自带冷飒肃杀之气,明灭不定的烛光落在她面上,棱角分明的精致五官,极具攻击性。
四目相对,谁也不服谁。
“大人,抓住一个活口!”门外的锦衣卫拖着一个重伤的黑衣人进来,“是不是要审……”
音未落,苏幕眸色陡戾。
沈东湛心头顿叫“不好”,却是为时太晚。
苏幕,杀心已起。
银光乍现,活口骤然闷哼,当即歪着脑袋没了动静。
周南急速冲过来,却只见着黑衣人脖颈处,扎着一枚银针,再探动脉,已无生还可能,“阉狗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苏幕勾唇,“东厂得不到的,锦衣卫也休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