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东湛纵身而起,不能让尚远拿到兵器,这沉重的兵刃,当初能劈断苏幕的剑,劈开苏幕的肩头,今日就能劈开他的脑袋。
“休想!”尚远岂会让沈东湛如愿。
眼见着双方抢夺兵刃,周南反手便扣住了尚云杰的咽喉,直接将人钳在手中,转手间便将一物丢出。
“爷,接着!”周南厉喝。
沈东湛旋身半空,稳稳接住了画匣子。
尚远已经提起了刀,刀锋锐利,寒光摄人,眼见着……劈头盖脸的落下。
“尚远!”沈东湛厉喝。
画匣子一闪而过,尚远的刀,在砍碎匣子的瞬间,突然撤了力道,内里露出的画轴,不就是他卧房里悬的……
沈东湛心头微怔,就趁现在!
剑,狠狠贯穿尚远胸膛,在他猛然回过神的瞬间,沈东湛已经挑断了他的右手手筋。
刹那间,鲜血迸溅。
大刀,“咣当”一声落地。
“都别动!”沈东湛冷剑在手,直指倒在地上的尚远,冷眼睨着围拢上来的定远侯府军士,“再敢上前,我就杀了他!”
能一剑穿其胸,断手筋,自然也能杀得这位定远侯!
众人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上前。
“爹!”尚云杰惊呼。
周南皱眉,“喊什么喊?号丧啊!”
“你们、你们休想逃出定远州!”尚云杰眦目欲裂。
沈东湛一手持剑,一手握着画卷,“原是不可能,但是现在,有你们二位在手,想出定远州不是什么难事。既然定远侯已经接下了圣旨,随咱们回殷都,也是理所应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