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东湛说不清楚,只觉得一颗心砰砰乱跳,已经跳到了嗓子眼,王太医交代的那些话,浑然都丢到了脑后。
再后来……
抚着自己生疼的面颊,隐隐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。
周南很快就取了冰块回来,其后便退出了房间,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,有时候真是想不太明白,为什么爷非要靠近苏阉狗,明知道这狗会咬人,还要自投罗网。
这世上年轻貌美的少年郎不少,即便爷有这方面的需要,也不是找不到,比苏阉狗好的,更关键的,更懂事乖巧。
想不通!
想不明白!
待沈东湛离开之后,年修才慎慎的进了门。
“爷?”年修低唤。
奇了怪了,屋子里好似没有人,静悄悄的,让人心慌。
“爷?”年修立在桌案旁,若有所思的环顾四周。
屋内,真的没有人。
年修心下一惊,慌忙跑到了窗口。
果然,在不远处的树梢上,瞧见了一团黑乎乎的,多半是人影。
年修窜出窗户,立在树下仰头望,“爷?”
“这里看月色极好。”苏幕背靠着树干,望着天上月,那稀稀落落的月色从叶层里落下,落于掌心,却无法握于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