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迹象表面,这是个废弃的院子。
周遭无人,没有邻居,自然也没有更多可用的消息。
“你没瞧见,后院有个房间,里面虽然都是柴垛,但是小锄头却搁在了高处,并且锄头柄子是新的?应该是这两个月刚置办的。”苏幕侧过脸看他,“综合你说的,床榻柜子无换洗衣物,足以说明这屋子的主人,应该住在附近。”
年修愕然。
住在附近?
“这妇人,居然住在殷都城内?”年修面色微恙,“那就是说,她早就知道,王妙琳被抓住了,又或者,早就开始设计这一切?”
细思极恐,心有余悸。
这八个字,就是年修现在的心况。
“是不是早就设计好的,咱也说不准,但王妙琳这件事确实没说谎,那人是在这屋子里将曼陀罗交给她的。”苏幕忽然眉眼微沉,瞧着蕃子在抽屉里翻出了几张纸。
这可不是寻常的纸张,是药铺里的药包纸。
“瞧着还是干净的。”年修道。
苏幕眉眼微沉,“草纸不会自个长了腿跑到抽屉里,定是有人带来的。”
“周遭没有笔墨纸砚的痕迹。”年修道,“这纸应该是用来包东西的。”
包药的纸,自然是拿来包……曼陀罗粉的,只是没用完,随手放在这里,走的时候忘记了要带走。
“四时坊?”年修瞧着苏幕将纸张对折。
以医馆里药童包药的手法,将纸张卷起,能极其完整的拼凑出“四时坊”三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