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?刻在是石棺里,那定是与这女子有关,至于真正的意思,怕是只有栾胜明白。
苏幕敛眸,心内有数,有些事不一定要直接去问义父,还有一人,兴许也知道得一清二楚,问一问也就有了答案。
脑子里,忽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苏幕记得每年的中秋之后的第三天,义父都会大病一场,并且数日不见人,不管是谁都不见,难道是来了这儿?且看正上方的供桌,上面摆着精致的贡品,周遭长明灯不熄,可见重视。
即便是一尊石像,也享受着这般待遇,这到底是义父的什么人?
“我从来没听义父提过什么女子。”苏幕摇摇头,真的半点印象都没有,“义父是个阉人,沈东湛,你不会以为,这是义父的妻子吧?”
沈东湛侧过脸看她,“为什么不可能?太监也能对食,古往今来,这例子还少吗?栾胜心狠手辣不假,可你对他的过往,又知道多少?人,多半不是生来就无情义的。”
苏幕沉默。
“罢了,先想想该怎么出去吧?”沈东湛不再纠结着这石棺,转身沿着石壁周围,查找出去的路,总不能困在这里一辈子吧?
苏幕转身离开,然则还没走两步,忽然又转回了石棺前,骇然瞪大眼睛,死死盯着石像的发髻,一动不动。
这、这东西,怎么会在她的头上?
“你在看什么?”沈东湛问。
苏幕骤然抬头,徐徐回过神。
这是沈东湛头一次在她眼睛里看到,些许盈动的的东西,仿佛是泪?也不知道,她这是看到了什么东西?
“没事!”苏幕往后退了两步,转身朝着石壁走去,“还是先出去吧!”
沈东湛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身影,这石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