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顾西辞亦如此。
这些被融过的银锭子,都放在箱子的最底层,可见是特意隐藏的,见不得人的来路。
“税银?”顾西辞紧了紧手中的银子。
沈东湛点头,表示赞同。
“这就是证据!”苏幕抬步往外走。
回到书房,书架徐徐归为原位。
一声闷响,三人的心皆是往下一沉,谁能想到,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。
手里的银子,沉甸甸的,多少人的性命都折在了这上头?
“李时归不能死。”苏幕道。
沈东湛点头,“我总觉得这事,有些怪异,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?”
“沈指挥使的意思是,为什么江大人死了,而李时归只是昏迷,若不是他年岁大了,估计还不会这么严重?当时在场的就他们二人,酒肆内也没什么可疑之人,所以……”顾西辞扫一眼二人,“沈指挥使是怀疑,这是李时归的苦肉计?”
沈东湛挑了一下眉头,“人心难料,不有句话吗?姜还是老的辣。这老姜老姜的,保不齐也能辣死人。”
“三步倒?”苏幕环顾四周,“李重君说,当时有人来过这书房,找李时归。若不是送药的,就是来密谋杀人的。”
顾西辞点头,“诚然如此。”
“若是这样,那这李时归想杀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定是江利安此前就已经有了动摇,逼得李时归不得不下定决心除掉他。”沈东湛翻找着书桌,忽然瞧见了火盆里的灰烬。
四四方方,就那么巴掌大小。
屋内无风,且火盆搁在桌子底下,灰烬还保持着最初燃烧过后的痕迹,上面倒是没有半点书写过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