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周南的那一句话触动了他,男人忽然神情一怔,“你说什么?行刺太子?我什么时候行刺太子?”
“年纪大了,记性不好?”年修与周南面面相觑。
男人呼吸急促,许是太过激动,扯到了伤口,震得绑缚的铁索叮当作响,嘈音不断,“你们把话说清楚,什么丹炉?什么行刺太子?”
“把话说清楚的是你。”周南狐疑的打量着他,“你以为不承认,自己是五毒门的护法,就能躲过这一劫?敢劫丹炉,行刺太子,纵然没成功,也是活罪难饶!”
男人仿佛受了刺激,“不,我没有!我没有劫丹炉,我也没有行刺太子,你们……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”
这倒是把周南和年修,给整懵了。
什么情况?
他这话是什么意思?
“你敢说,你不是五毒门的人?”周南觉得,这个时候气势不能丢,否则会在年修面前失了颜面,他得镇住眼前的状况,不能让年修小瞧了自己,“你敢说吗?”
男人咬牙切齿,“我是不是五毒门的人,你们有本事自己去查,但是我告诉你们,今天夜里我压根就没进过城,你们所谓的劫丹炉,行刺太子,同我没有半分关系。”
“你……”年修有些脑子发昏。
男人又道,“你们这帮蠢货,抓不住真凶,还敢在这里逞能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原来锦衣卫和东厂,也不过如此嘛!”
一墙之隔。
苏幕和沈东湛面面相觑,隐约觉得这里面怕是真的有什么……
“难道真的抓错人了?”苏幕低语。
沈东湛眉心紧皱,“是缓兵之计?”
“被抓到便就免不得死,不管是落在东厂还是锦衣卫的手里,都是一样的结果,他有必要再扯出旁人吗?”苏幕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