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一圈,这会时近晌午,的确不早了。
“急什么?”栾胜敛尽神色冲她笑,“既然出来了,何必急着回去?此处风景甚好,好过江府废墟!苏幕,你可还记得,自己是从哪儿出来的?”
马车早就先一步出了城,这会就在不远处停着。
“记得!”苏幕岂敢忘记。
生也是,死也是。
奈风寻了阴凉处,早早的布置好了简易帐篷,桌椅板凳亦是铺开。
苏幕心下微怔,这是要干什么?
在城外久留?
苏幕是真的猜不透,栾胜这一次到底想干什么?
年修心里也是直打鼓,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
直到……
片刻之后,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的提溜上来,丢在了栾胜的脚下。
苏幕不认得这人,扭头望着年修。
年修摇摇头,他亦不相识。
陌生的男子,被绑得结结实实,浑身血淋淋的,可见之前就受过了刑责,只是不知道他是因何得罪了栾胜?
“苏幕?”栾胜唤了一声。
苏幕躬身行礼,“义父?”
奈风温了茶,毕恭毕敬的奉茶。
“你可知道他是谁?”栾胜端起杯盏,含笑望她。
苏幕瞧了一眼,“不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