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,三人头也不回的朝着各自的方向离去。
苏幕回去的时候,瞧了一眼周遭,没有发现栾胜的踪迹,不由的心下一紧,“年修,义父呢?”
“督主和奈风朝着那边走了。”年修忙回答,“奴才都盯着呢,您放心就是。”
如此,苏幕松了口气,“那就好!”
“爷,奴才觉得很奇怪,督主今儿怎么有点不太对头呢?”年修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,就是觉得怪怪的,“方才督主走的时候,还回头瞧了奴才一眼,吓得奴才差点躲起来,不过奴才一想,躲起来便是露了馅,干脆站在原地不动。”
苏幕点点头,“义父多疑,你若鬼鬼祟祟,他反而更怀疑你我。”
“是!”年修颔首,“爷,您说督主和奈风去干什么?”
苏幕不知道,只隐约觉得没什么好事。
他们去那边干什么?
那边,似乎是悬崖边?
悬崖上的风,呼啸着撩动衣袂,拍打在身上呼啦作响。
“如何?”栾胜负手立在崖边,身形立得笔直,只是指尖的佛串子,转得愈发快速,仿佛心内焦灼。
奈风躬身行礼,“奴才寻了一些老者打听过,李家老夫人说的话,的确有几分可信,满月宴和周岁宴的时间都对得上,不过关于江瑶,附近的人都不怎么见过,说是当时的江府,不只是一个孩子,所以他们分不清楚,到底哪个才是江府的小姐。”
“不只是一个孩子?”栾胜眸色陡沉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