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就生得好,只是身为东厂千户,需得冷脸示人,否则无法服众。
如今这一抹娇色,让沈东湛看得有些痴愣,“我怎捡着,这么好一宝贝?”
苏幕被他逗笑了,“再敢胡言乱语,仔细我不客气!”
语罢,她挣开他,转身去解了一盏花灯,心满意足的提着花灯在手,进了亭子里坐着。
亭子里的炉子上温着一壶水,早已“咕咚”、“咕咚”的冒着泡。
将花灯小心翼翼的放在桌案上,苏幕眉眼含笑,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高兴过了?如今想来,活着并不只是为了喘气,有时候也有别样的意义。
比如说,为了遇见该遇见的人。
又比如说,为了逢着该逢着的情。
沈东湛就站在她身后,双手搭在她的肩头,低声轻语,“别动!”
苏幕向来不喜欢,有人站在她身后,可是这一次,她试着去信任,发髻上轻了些许,紧接着便自己的发冠被摘下。
下一刻,沈东湛重新为她戴上了发冠。
苏幕:“……”
这是作甚?
“早就找了甄宝斋定制,谁知一直东奔西跑的,也没机会给你,今儿终于有了与你,好好独处的机会,终于可以拿来献宝。”沈东湛满意的瞧着发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