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换种方式,比如说严刑逼供!”苏幕翻个白眼。
沈东湛摇摇头,“还是美人计对我管用,旁的……则是遇强则强。咱,是讲道理的人,总归是要用怀柔方式,苏千户以为呢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苏幕眉心微凝,“少撩拨几句,会死吗?”
沈东湛勾唇,“现下不会,来日你与我成了亲,多半是会……”
“呸!”还不等沈东湛说完,苏幕已经淬了他一口,“再敢提那个字,仔细我扒了你的皮,做个灯笼挂起来,省得你成日胡言乱语的!”
沈东湛冲她笑,将杯盏搁在了窗台位置,“顾震与我爹是八拜之交,待我自然是极好的。不过看他对雍王的态度,似乎很是不耐,所以雍王应该在他这儿,碰过不少壁。”
“这还用该说?顾震远离殷都,就是不想看见这帮皇室的龟孙子,如今就在眼皮子底下作祟,还不得碍了他的眼睛,惹他心烦?”
沈东湛颔首,“是这个理儿,所以雍王就想了个法子,转移视线。”
年修进门奉茶,“爷,茶!”
苏幕端起杯盏,示意年修出去。
年修也不多话,赶紧退出去,老老实实在外头守着。
“我,就是那个倒霉蛋!”苏幕叹口气。
沈东湛皱了皱眉,“不是冲着你去的,是冲着东厂。不管此番来南都的是谁,只要是东厂就够了,旁人兴许没有这实力,担起这罪名,但东厂可以。”
“王八羔子,自个丢了贡品还想算计到东厂头上,打量着让我当替死鬼,真是黑心黑肝!”苏幕轻哼,幽幽的呷一口茶。
许是被烫着,当即拧起了好看的眉。
下一刻,唇上骤然一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