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听,这话说得多温柔。
可停在顾怜儿的耳朵里,却足以让她心惊肉跳。
“之前,欢儿在小厨房里煎药,无意间撞到了彩云也在煎药,不过那药却有些怪异,居然是大夫开的避子药!”顾芸儿意味深长的扭头,满意的看到顾怜儿的面色,瞬时惨白如此。
顾震眯起危险的眸子,“避子药?”
“是啊爹!”顾芸儿极力掩住,即将扬起的唇角,佯装惋惜的样子,“二妹妹平素就性子软,又生得这样貌美,若是被人骗了,那可如何是好?这两位嬷嬷都是府中极有经验的,瞧一瞧,就能知道二妹妹是否还……”
话到了这儿,就该适可而止。
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,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直白。
该装的时候,还是要装一下的。
顾震当下明白了这意思,目色沉沉的望着顾芸儿,转而又瞧着惊恐的顾怜儿,沉默着没有开口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?
对此,顾西辞一直保持着旁观者的视角,不管他们怎么闹腾,他只负责旁听。
“长姐……”顾怜儿哭得肝肠寸断,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,“都是未出阁的姑娘,清白有多重要,难道我一直尊你敬你,你怎么能如此冤枉我?爹,如果您也怀疑我,那我还不如……”
说时迟那时快,她忽然站起来,直冲一旁的桌角。
“二小姐!”刘徽速度快,当即拦了一把,心里也是捏了把汗,小姑娘家家的,怎么如此烈?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?
下一刻,顾震狠狠的将床边的空药碗拂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