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那一次,还是我说服了他,这才得以机会离开南都。”顾西辞瞧着周围的兵刃,“对于我去殷都这件事,爹只有一个要求,不许以南都,将,军府的名义行事。我答应了他,所以就离开了南都!”
谁知道一来一回的,爹的身子居然就垮了。
“顾伯父是因为对皇帝有怨气,所以不允许你去殷都。”这事,沈东湛听父亲说过,“但你为何忽然想起,要去殷都呢?”
顾西辞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徐徐背过身去,顾自摩挲着手中的折扇,“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岁,难道不该出去闯一闯吗?男儿志在四方,天子脚下如此繁华,我怎可困于此地?”
对于苏幕和沈东湛而言,顾西辞的解释缺乏说服力。
“我爹不愿离开南都,不代表我也得困在这里。”顾西辞回望着二人,“若非如此,我怎么能遇见两位,又怎么能去煜城,完成故友所托呢?”
苏幕和沈东湛对视一眼,没有戳穿他。
算是,给他留点颜面。
“把这东西收起来吧!”沈东湛道,“也不知道雍王要找的东西,是不是就这个?”
苏幕皱了皱眉,“一块布?”
“不去找贡品,光惦记着别人家里的东西,真是好能耐。”周南嘀咕着,“也不知道这贡品到底是真的丢了,还是……”
年修低低的接了一句,“借口?”
两人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。
这库房内,除了这一个密格,也没别的藏身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