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,不一样。
但他从未将嫡庶之事放在心上,所以没考虑过太多。
“老东西心狠手辣,虎毒还不食子呢!”顾怜儿疼得龇牙咧嘴,此时此刻,容貌再美亦无用,这副贪婪的嘴脸,尽显狰狞与扭曲,“他什么都没给过我,还想让我敬他?尊他一声父亲?你去问问他,什么时候为我做过主?什么时候为我想过分毫?” 顾西辞站在那里,“这不是你出卖顾家,背叛父亲的理由。”
“那还需要什么理由?”顾怜儿捂着肚子,努力平复呼吸,免得呼吸太重导致疼痛加剧,“他不仁,我不义,说到底也只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而已!”
说到这儿,顾怜儿的面色全变了,疼痛已经让她无法再说更多的话,连身子都支撑不住,干脆躺在了床榻上,奄奄一息的喘着气。
“解药呢?”顾西辞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,无视她的痛苦挣扎。
顾怜儿被抓之后,全身上下业已被搜了个干净,并无任何毒、解药以及利器,要不然,也不至于是现在这样的场面。
“解药?”顾怜儿吃力的抬了眼皮子,瞧着顾西辞和刘徽,竟是诡异的扯了扯唇角,阴测测的笑着,“顾芸儿死了吗?”
刘徽愤然上前,“把解药交出来!”
“没有!”顾怜儿狠狠的闭了闭眼,大概是疼到了极处,身子如同刺猬一般,微微蜷缩起来,整个人都开始轻微的颤抖。
刘徽气不打一处来,奈何碍于顾怜儿是二小姐的身份,又不好真的跟一介女流之辈动手,面色铁青得厉害。
“走吧!”顾西辞转身就走,“有太医在,不会有什么大碍,只不过是多受一会罪罢了,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!”
刘徽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