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宗越诚然有些虚弱,就这么一会功夫,便有些站不住了,扶着栏杆坐下,“我坐坐就回去,来日你若得空,来国公府看看我吧!”
“小公爷……”
还不待苏幕说完,薛宗越已经打断了她的话,“我知道你们都瞧不上我,现如今,我改了许多,家里出了这么多事,我寻思着也该有所改变了!我改了,我真的改了!”
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,苏幕自然也没了拒绝的理由。
“是!”苏幕躬身行礼,“小公爷若是没什么事,早些回去!”
原本,苏幕掉头回去。
年修紧忙跟着,“爷,这小公爷的脸上不太对啊!”
“我知道!”苏幕早就瞧出来了,“回头你让人去四时坊问问。”
年修颔首,“奴才明白!”
全子上前搀着薛宗越,“小公爷,您还是赶紧回去吧,要不然夫人该担心了!”
“好!”薛宗越勉力撑起身子,“这什么汤药,越吃越没力气,好像愈发严重了似的,回头你换家医馆,换个大夫。”
全子连连点头,“是是是,奴才回去就把那大夫给换了。”
说来也怪,此番风寒甚是厉害,以全子对自家小公爷的了解,按理说不至于这般严重,毕竟平素小公爷身强体健,连个喷嚏都很少打,这一次怎么就……
薛宗越走得很是吃力,亦步亦趋的,离开梨园上了马车之后,倒头便睡,连呼吸都甚是沉重。
梨园的戏台子上,正在上演着木兰从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