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实回答!”沈东湛音色低沉,带着几分威势。
叶寄北当下坐直了身子,慎慎的瞧着他,好像生气了?
“你与苏幕被调拨南都之后,殷都城内一直安静如常,没有任何异常,也不曾发生过什么怪异之事。”叶寄北如实回答,“怎么,你是怀疑有什么势力,在殷都城内活动?”
沈东湛这话听得多了,底下人也是这么说的,没什么异常。
可若没什么异常,薛宗越为何中毒?
盒子,为何不翼而飞?
若说盒子是监守自盗,那么中毒……总不可能是苦肉计吧?就薛宗越那个怂包猪脑子,想不了这么周全。
“你……”叶寄北默默的端着粥碗挪回来,“发现了什么?有人对付国公府?怎么,杀了一个国公爷还不够,再杀第二个?这可是国公府最后一根苗。”
若是杀了薛宗越,整个国公府就算是灭了门!
“哎呦喂,这可是多大的血海深仇,如此追着不放?”叶寄北嚼着嘴里的小菜,心里狐疑,到底是什么人,三番四次的要对国公府下手?
沈东湛也想知道,到底是谁,对薛宗越下手?
“留意着。”沈东湛神容严肃,“殷都城内,除了明面上的几股势力,可能还有人在暗处虎视眈眈。”
叶寄北敛了玩世不恭之色,郑重其事的点头,沈东湛不开玩笑,他能这么说,肯定是发现了什么?那么问题来了,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?
待沈东湛走了,叶寄北还坐在原位发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