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您说督主今儿这是怎么了?”年修还是没想明白。
苏幕心里有些惴惴不安,聪慧如她,在栾胜见着她戴着那枚簪子却没有发难的时候,就已经有了些许想法,只是这想法没有得到实践论证,她自己都不敢轻易相信。
无凭无据的事情,她不会宣之于口,可这心里头,就跟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,咽不下、吐不出,几欲作呕……
提督府。
奈风总算是松了口气,“督主,您回来了!”
然则……
“督主?”奈风皱眉,督主怎么愣愣的,似乎有些晃神,“督主?”
栾胜被奈风连喊两声,这才回过神来,正眼瞧着跟前的奈风,抬步进了门,坐在了花厅里继续发愣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“督主?”奈风也不敢多说什么,转身去沏了一杯茶回来。
栾胜幽幽的吐出一口气,伸手接过杯盏,瞧着白水绿芽尖,沉浮满茶香,不由的皱起了眉头。
“今年的新茶。”奈风急忙行礼。
自家督主嘴刁,奈风可不敢在饮食上有任何的差池,所以这茶肯定没问题。
“苏幕那头,可有送去?”栾胜问。
奈风连连点头,“有,不多。”
苏幕不常在殷都,向来奔波在外办差,所以每年的新茶都会匀她一些,但不会太多,毕竟,她也不常喝。
“再挑拣些,多送些过去。”栾胜呷一口杯中水,“以后她会常住殷都,不会再经常往外跑。”
奈风当即行礼,“奴才这就去办。”
可出了门,奈风自个就愣住了,徐徐放慢了脚步。
细细琢磨起来,可总结为两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