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扒两层皮,就该知道疼了。”苏幕瞧一眼这帮死士,“进了这东厂大牢,我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!”
底下人行礼,“是!”
栾胜没开口,眸色却愈发深沉。
这个年岁,若是没穿上这身官服,应该已经嫁素手羹汤,相夫教子吧?可现在她打交道的是大牢与死囚,手里握的不是笔墨纸砚与针织女红,而是染血的青锋剑。
锋利的骨刀,足以剥皮拆骨。
撕心裂肺的哀嚎,响彻整个大牢。
苏幕置若罔闻,就站在那边静静的看着,面上没有半分波澜,周身上下唯有冷戾,无半点温度可寻。
“我说,我说!”
终于,有一人扛不住,开了口。
整件事只要撕开了一道口子,就再也瞒不住了,接下来就是整理证据的时候。
“睿王让宫里的欢喜嬷嬷,在靖王殿下和靖王妃的合衾酒里,下了迷魂散,为的是让他们晕厥,到时候再造谣说靖王风,流,酒后失德,如此一来与南疆公主的婚事便能就此作罢!”
这点,苏幕早就料到了。
她回望着栾胜,见着他面色平静,想必早已猜到。
“谁知道,锦衣卫突然出现,让睿王的计划就此失败了。”
苏幕的眉梢挑了一下,也亏得失败了,否则还不定要如何收场呢!
“最后为何是睿王酒后失德?”栾胜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