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问一下,到底是因何而起。”苏幕眯了眯眸子,“这里面,怕是有大事。”
若不是到了一定程度,沈东湛不会轻易出手,显然里面藏着点东西。
“是!”年修行礼,睨了李忠一眼。
李忠摆摆手,“去吧,这儿有我守着,不会有事。”
“好!”年修转身就走。
待年修走后,李忠坐在了床边位置,“公子是不是有话要说?”
“忠叔,我这些年攒的一些银子,都藏在屋子后面的那棵树下,如果有一天出了什么事,你就把银子取出来,离开殷都去南都。”苏幕忽然说了一些没头没脑的话。
以至于李忠一时半会的,回不过神来,不明白苏幕为什么忽然说了这些?
“公子,您胡说什么呢?我李忠虽然不是什么大仁大义之人,但也不是无情义之人,我是江家的奴才,永远都是江家的人。”李忠表示拒绝。
苏幕喉间滚动,“那你答应我,不管何时不管因为何事,都不要太激动,保持平常心。”
“公子这话说的……”李忠笑了笑,“我都活了大半辈子,连江家这样的大事都经历过,还有什么能让我激动不已,让公子如此担心的?放心吧公子,我什么都扛得住。”
苏幕点点头,话是这么说,但真的到了真相曝露的那天,以李忠对江家的忠诚,未必能淡然处之,他现在镇定只是为了苏幕而已。
提督府的消息,自然是瞒不住沈东湛的。
消息传来的时候,沈东湛就坐在周南的床前。
外头,天光蒙蒙亮。
大夫刚给周南换了药,余毒已经排出,周南已无大碍。他的伤势其实不严重,只是这毒好生厉害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