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灼站在原地,不解的挠挠头。
年修紧了紧怀中的被褥,挑眉瞧着阿灼,一本正经的开口,“东厂近来折损了不少蕃子,想必近来就得扩充,我瞧着阿灼兄弟……”
“我马上回去睡觉!”阿灼撒腿就跑。
瞧着阿灼落荒而逃的背影,年修幽幽的吐出一口气,“这就吓跑了?”
“臭小子,想着娶媳妇呢!”周南笑得吊儿郎当的。
年修撇撇嘴,“你且守在外头,我处理一下这些东西。”
“好!”周南颔首。
目送年修离去的背影,周南笑盈盈的插着腰,站在外头的廊桥处,漫无目的的望着四下,下一刻,骤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光亮中渐行渐远。
那不是……
罢了,是不是都不重要,反正米已成炊,他又能如何?
屋内重新安静下来,沈东湛坐在床边冲着苏幕招手,“过来。”
“如今,可安生了?”苏幕缓步走过去,坐在他边上,幸灾乐祸的瞧着他身上的绷带,“让你悠着点,死活不信,这下让人看笑话了吧?”
沈东湛低眉瞧着自己的伤,仍是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“欢喜之事,笑便笑罢,我自娇妻在怀,任由旁人欣羡。”
“臭不要脸的。”苏幕笑骂,“时辰不早了,早些休息,明日……我们就走。”
沈东湛“嗤”了两声,这会倒是矫情了起来,“扶为夫躺下。”
苏幕:“……”
明知他装模作样,她也乐意配合表演。
苏幕刚把人扶躺在床榻上,就被沈东湛快速拽到了床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