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寄北的一颗心,冷不丁提起,「这么着急忙慌的,是不是出事了?是有关于沈东湛的消息?还是说……」
「叶公子?」植吾犹豫了一下,转头望着自家殿下。
李珝点点手,示意叶寄北别激动,先坐下来再说。
见状,叶寄北无奈的轻叹一声,默默的坐了回去。
「方才沈府和镇抚司的人,先后来汇报消息,说是太子殿下来了。」植吾低声说,「太子在找沈指挥使的下落,询问了沈府之后,又去了镇抚司询问,好像是怀疑了什么?」
叶寄北面色微恙的盯着李勋,「你说,他是不是知道了东湛兄的去向?」
「你知道吗?」李珝问。
叶寄北抿唇,「我要是知道,还用得着在这里发愁?」
「你都不知道,他一个成日在宫里待着,被太傅和奏折纠缠的太子殿下,能知道什么?」李珝放下手中杯盏,「你莫要自己吓唬自己,若你说栾胜知晓了什么,那倒是有可能。太子?呵!」
叶寄北揉着眉心,「真是愁死了,这小子……」
「放心吧!」李珝瞧了一眼窗外,「他呀……命大得很!」
话是这么说,心里却也是忐忑无比。
这一次,似乎真的跟之前都不太一眼,因为连栾胜都回来了,沈东湛却始终没有动静,这里面着实是有点问题。
可他们也不敢直接去质问栾胜,饶是心内疑惑,也只能老老实的等消息。
「那你这愁容满面的,作甚?」叶寄北翻个白眼,「我瞧着你这吞吞吐吐的样子,是不是知道了什么,但是死活不肯告诉我?我可告诉你,别以为你是靖王,我就会怕你,若是你跟沈东湛敢背着我搞事情,我肯定不会原谅你们的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