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才刚搬过来,又搬回去?」阿七愕然。
伶仃眉心陡蹙。
「哦哦哦,搬搬搬,马上就搬!」阿七赶紧上前,重新抱起了桌案上的书籍,「师父,就这样回去吗?」
伶仃小心翼翼的收起那副方子,「怎么,不这样回去,难道要四肢落地,爬着回去?」
「我、我不是这个意思!」阿七嘟哝着,默默跟在了伶仃的身后
伶仃面色凝重的走出房间,终是没有再多说半句,若是真的如苏幕所言,那自己手中这张方子,可能就是半副无疆,但她瞧着有不似无疆。
是以这方子不齐全,甚至于……可能是栾胜做过改动的。
不齐全的东西,你瞧不出本质面目。
「师父?」阿七抱着成摞的书籍,慢慢悠悠的跟在伶仃身侧,「少主没事吧?」
伶仃瞧着手中的方子,「现在是没事,以后就不一定了,身上的毒没解,又是那样的多思多虑,怀着身孕的人,最忌讳劳心劳神。」
「少主是个闲不住的人。」阿七说,「让她不操心,太难了!」
伶仃幽然吐出一口气,「话说,那小子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,搞到这副方子?」
「师父,您能闻味辨药吗?」阿七没见识过,自然心内不解。
伶仃想了想,「大致可以,但……没那么准。」
「那这位顾公子,为何有这么大的本事呢?」阿七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