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楼内。
叶寄北瞧着眼前的李珝,眼角眉梢微挑,端起杯盏浅呷一口,「你这是几个意思?」
「年纪不小了,是不是该成家立业了?」李珝瞧着他,「你爹可都找上我了。」
叶寄北先是一愣,俄而翻个白眼,「你莫要理睬我家老头,好好做你的摄政王便是,他现如今是愈发的老糊涂,见着谁都得说我几句,看谁家姑娘都觉得适合我。」
「有时候不试试,又如何知道,是不是自己喜欢的,适不适合自己?」李珝规劝,「咱们三个,再过几个月,沈东湛都快能摆满月酒了,你这厢连个屁都没有,不嫌丢人?」
叶寄北呵呵两声,「我爹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,老指着我作甚?不成亲就丢人?我这又不是伤天害理,碍着谁了?」
「你爹……」
叶寄北大手一挥,「是兄弟的,就别劝我,缘分到了,我自然会成亲,总不能胡乱塞给我一个人,就让我生儿育女吧?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人,生出来的孩子,应该也不会喜欢吧?」
这话说得李珝哑口无言,须臾仔细的想了想,似乎是这个理儿。
「听说你家王妃,到处在看大夫?」叶寄北恰当时机的转移了话茬。
李珝挑了一下眉,闷头喝茶。
「病了?」叶寄北忙道,「难言之隐?」
李珝叹口气,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要是东湛兄在,肯定能有个好法子,他认识的人多,知道的也多,为人又沉稳,不会乱出主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