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懿咬着牙,「父皇是在你的寝宫外面摔了一跤,这笔账就得算在你的头上,滚出去,立马给我滚出去!」
莲妃拂袖,「本宫乃是后妃,侍疾乃是理所当然。」
「我的父皇,自然有他的女儿侍奉,不需要你们这些蛇蝎心肠的女人,围着他团团转,掠光了他的福气和气数。」李懿眦目欲裂,「出去!」
莲妃自然不走,「凭什么?」
「好,好得很!」李懿瞧着丢在地上的剑,快速冲上去重新捡回来。
莲妃骇然,「哎哎哎,你、你这是干什么?皇上刚刚病着,你就要夺权不成?」
「父皇的病,合该让最信任的人照顾,谁都不能靠近父皇,再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。父皇躺着不能动,我若是杀了你,你觉得群臣会如何?真以为他们会为了你一个后妃,杀了我这唯一的公主吗?」李懿咬着牙,「出去!」
莲妃哪儿还敢待着,这公主就是个疯子!
「有病!」莲妃骂骂咧咧的逃出了寝殿。
植吾上前,握住了李懿止不住颤抖的手,「公主,放下吧!人走了!」
李懿一屁股瘫坐在地,额头冷汗涔涔,「公公,我害怕……」
「老奴都知道,都知道!」他的小公主,哪儿拿过剑,唯一一次还是为了护着她的父皇,是以植吾赶紧把人搀起来,「没事了!」
李懿面色惨白,瞧着床榻上睁着眼,却张嘴不能言语的李珝,「我不能让人害了父皇。」
「这话从何说起?」植吾将剑搁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