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伯特亲自检查了一遍,又得到尤特斯的解释,疑心暂时消下去。

他又恢复正襟危坐的样子,逆天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,军靴锃光闪亮。

“殿下该清楚,希尔处境完全取决于你。”

尤特斯当然知道,不然也不会这么顺从,还主动去解释。

更何况,赫伯特要是能完全把这当成是兄弟情深的表现,就更合他意了。

“我明白,如果我保证听话,能不能让希尔继续回去上学?”

赫伯特微微转头:“你说什么?”

他深蓝的眼瞳里没有一点笑意,幽暗深邃,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心情如何。

尤特斯心里有些发怵,他硬着头皮道:

“希尔他还小,而且他那个样子,难道你觉得他会对你构成威胁?”

“相比于激将法,我更喜欢吃什么,殿下一定很清楚。”

赫伯特的唇角又勾了起来。

清楚,怎么会不清楚呢,这个死变态!

尤特斯心中腹诽,忍着身上的不适,撑起身子吻上那浅淡的薄唇。

赫伯特没动,只是配合地张开嘴,享受着柔软小舌的生涩。

过了一会儿,尤特斯有些撑不住,想要退出来,却被按住后颈,温热的手掌擦过红肿的腺体,惹来不由自主的颤栗。

同尤特斯的生涩浅尝辄止不同,赫伯特的吻凶狠不容拒绝,像是要把猎物彻底拆吞入腹。

生理性的泪水大滴大滴落下来,尤特斯软倒在赫伯特怀里,绵长的吻终于结束,他得了一点时间用来喘息。

“连个吻都受不住,殿下拿什么来同我讲条件呢?”

“赫伯特,你真的只是Alpha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