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那真是太好了,说明手术很成功。”

医生过去检查了尤特斯的脚,然后拿着病历本坐到尤特斯面前:“如果殿下有什么不舒服,要随时跟我说。”

尤特斯看向门口的士兵,他们正虎视眈眈注意着里面的动静。

“你这么说,我忽然觉得我脖子那里不太舒服。”

他转头,露出自己后颈的腺体。

那里还留着深深的牙印,红肿不堪。

医生弯腰贴近检查,尤特斯清楚地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咬牙切齿:“该死的。”

尤特斯转头,那医生却又恢复了正常,在病历本上记录着什么,声音又变成男音:

“看起来像是注入太多信息素,我这边给您安排做个信息素检测,以免发生信息素紊乱的情况。”

“A可以标记A吗?”

尤特斯忽然问。

医生笔尖一顿,目露同情:

“违背天性只会带来痛苦,至少目前来看,没有A被标记成功的案例。”

尤特斯沉默片刻,把腺体掩在柔软的金发下:“我现在很无聊,能不能看看病历本?”

医生把病历本递过去,上面的空白处清楚地写道:“想逃吗?我能帮你——伊莲。”

尤特斯看清了这些字,也看清了伊莲眼中的殷切。

他接过伊莲手中的笔,慢慢把那些字涂黑:“我想休息了。”

他把笔和病历本都扔给了伊莲。

伊莲接住,轻轻叹了一口气:“那么,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,可以按这个呼叫铃,会有医生来帮你。”

尤特斯点头,闭上眼睛,似乎不太想说话。

伊莲只得起身,收起病历本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