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烈的气味甚至让人有些晕眩,以至于医务室虽然光线良好,却很难一时间看清楚赫伯特在什么位置。
与此同时,尤特斯的身上也起了反应。
他的腿有些软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后背搂住。
“好香。”
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后颈,一股寒意从尤特斯心里升起。
他的腺体疼了太多次,如今哪怕是耳鬓厮磨都会汗毛竖起,浑身战栗不已。
“赫伯特,你现在清醒吗?“
赫伯特的能力尤特斯再熟悉不过,易感期的alpha生理需求会更大,他真害怕会晕死在这里。
“老婆好香,让我抱一抱。”
易感期的赫伯特变得和平时不能说一模一样,只能说毫不相干,抱着人说话像是在撒娇,浑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。
换另一种说法,就是求偶的气息,还要不断蹭蹭贴贴争取老婆的同意。
果然是已经失去意识了吧。
尤特斯被抱得结结实实,环视医务室有没有趁手的武器。
诱发自己易感期后赫伯特对他的残酷行径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。
这次可是报复的大好机会,他可不会放过。
此时,一个静静躺在病床下的哑铃吸引了注意。
尤特斯带着一大只后背灵艰难地往前走,中途还要忍受赫伯特的各种骚扰,好不容易到了床边,尤特斯脚底一滑,摔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