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部分时候,他不是在宴会上随便吃些填饱肚子,就是和父王母后在巨大的餐厅用那些摆放精致的饭食。

没想到赫伯特居然会买,他还以为像他这种人只会吃冷邦邦的馒头,或者在发达后出入高档餐厅。

“是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看见的,想着你可能会喜欢。”

赫伯特把尤特斯扶起来,吹了吹热气,确保盒子不那么烫手后,把它塞进尤特斯手里,暖乎乎的。

现在这种手工制作的民间小吃几乎是要列为遗产传承的地步,不但寻找起来很困难,价格也会不菲。

“你们不是去见城主了吗?”

尤特斯不太相信赫伯特的“路上顺手买”,当然,他也不会为此感动落泪。

打一巴掌给个甜枣,到底是变态还是病态,是疯批还是偏执,他不知道,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还是个有正常思维的人,只是不那么阳光了而已。

但是,能如此精准地拿捏住自己的喜好,也确实有些太犯规了。

什么啊,只是个阴暗的偷窥狂而已。

尤特斯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他可不想成为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。

“没错,事情进展还比较顺利。那个城主看起来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,和我们谈的合作暗中抽掉了百分之二十的利润。”

“听起来是很精明。”

“伪装的太好也会成为破绽,现在是和平谈判,他早晚会露出马脚。”

赫伯特似乎对事情并不太上心,反而对尤特斯现在吃不吃饭感兴趣。

他喂尤特斯吃完红薯,看见床头柜上剩下的药膏,唇角噙笑:“还不算太傻。”

也许是觉得应该要奖励一下今日的乖巧,也许是觉得这些伤已经足够起到惩戒作用,也许只是想让自己今晚不那么无聊,总之,赫伯特用强效愈合剂和修复仪治好了尤特斯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