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怎么很委屈,哭得很厉害,可他不该对着面前这个人哭,然而,他又能对着谁哭呢?

除了赫伯特,没有人能给他不堪。

除了赫伯特,没人见过他的不堪。

鬼使神差的,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:这个孩子不得不要生下来了。

“你还有脸哭!”

赫伯特压着火气,指腹的枪茧划过微微鼓胀的腺体,“留着你的眼泪,等会儿我让你哭个够。”

由于刚刚的冲动,此刻尤特斯整个人跨坐在赫伯特的腿上,他闻言抬起头,水洗般的璀璨眼眸里是迟来的恐惧。

他知道赫伯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,而且,孕期三个月后已经可以同房了。

之前赫伯特只能用一些小玩具折腾他,可到底,还是那真家伙更让人害怕。

他鼻尖通红,用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可怜劲软声央求:“我肚子疼。”

这一招好使也不好使,赫伯特掐着他的腺体,不顾他又痒又疼,冷声笑道:

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,疼算什么?就是疼上十倍,你也巴不得把孩子流掉呢!”

尤特斯哑口无言,他身体的每一个感官都被放大,后颈腺体的折磨让他痒痛难忍,可他浑身绵软,根本没有力气阻止。

“随便你吧。”

尤特斯这些天来都没睡过一个好觉,刚刚哭过一场,他头胀鼻塞,如今骤然得到结果,不管好坏,一颗心该放下也就放下、该死也就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