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比作为一个至关重要的证人,现在可不能放走。

“慕比,纽扣中的录音是否属实?”

“我……”

慕比张了张嘴,这次他是真得怕了,目光移向已经沉下脸的约理。

可是约理却避开了他的目光。

慕比眼珠一转,捂着肚子哎呦一声,痛得满地打滚。

“法官大人,证人遭到殴打,恐怕要先休庭去看医生。”

整个过程中都沉默寡言的米波利忽然站起来,这样说道。

他身前的约理闻言脸色都青了。

总行政官心里一咯噔,顿时叫苦不迭:

米波利殿下怎么这么蠢?这看似是在为国王陛下摆脱嫌疑争取时间,可是这话谁说都不能由米波利殿下来说。

这不是摆明了做贼心虚吗?

扎曼对这个突兀的声音颇感有趣:“我还以为米波利殿下打算一直当个哑巴呢?”

米波利好似没听出他的话外音,固执道:“证人也是人,既然尤特斯堂哥能申请,现在证人受到伤害,为什么不能申请检查?”

总行政官简直想拍大腿:我们知道您想维护国王陛下,但是麻烦别再说了好吗?这种时候您冲出来是要干个什么劲啊?

扎曼嗤嗤笑了起来,抱臂靠在椅背上,悠悠叹了一声:“好啊,我没意见,要不然再吃个午饭吧,我看着这庭到晚上也不一定开完。”

法官看了看脸色阴沉的约理,又看了看神色各异的众人,最后看向忽然间转为受害者身份的尤特斯,不禁头疼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