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笑,可笑至极!
大门豁然推开,漆黑的夜幕已然褪去,太阳尚未升起,晨白的天空下,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。
伊莲带着医疗团队冲进来,接住已然失去意识的尤特斯,把他抬上救护车。
随后,阿布赞尔走了进来,他冷冷扫视了一圈神态各异的人群,挥手命令封锁宫门。
“请谅解,事关国王继任大事,未议明前谁都不能离开。”
总行政官面如土色,和经济议长相对而望,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恐惧。
这哪里是为了推选国王而组织的议会,分明是请君入笼、先礼后兵啊。
……
尤特斯一刀下去,几乎把整个腺体都挖了下来。
伊莲亲自操刀手术,腺体恢复是不可能了,要把剩余的腺体碎块和连接神经都清理掉,免得之后带来更多的后遗症。
好在,手术很顺利。
尤特斯扯住伊莲的袖子,声音虚弱:“我要最快的恢复手段。”
伊莲戴着口罩和防护帽,看不清神色:“尤特斯,你疯了。”
“最迟明天,我要出院。”
“尤特斯!你想疼死就直说!”
伊莲咬牙,她是嫉妒尤特斯,嫉妒他和艾莉订婚,可她从没有想过让尤特斯死。
临来前艾莉眼泪汪汪,千叮咛万嘱咐,要她一定把人救回来。
现在这样子,她怎么和艾莉交代?
尤特斯唇色惨白,因为干渴有些开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