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记忆里,比这更害羞的事情都做过不少。
苏白璟站在雕花门和支摘窗中央,这不是能被阳光直射到的位置,也不是整间房最中央的位置。
这是一个能全然看清陆晴每一个动作的位置。
这是一个能完全阻止猎物逃跑的位置。
苏白璟一进房间就站在了这里,这是捕食者的天性,是猎手的本能。
而现在,猎物在向他招手,邀请他靠近。
苏白璟下意识放轻了脚步,落地无声。
陆晴的皮肤很白皙,白皙到他能看清她肩背上的淡青色的血管。她身形清瘦,肩胛上覆盖着一层薄薄而有力的肌肉,随着她的动作,肩胛骨像鱼一样在皮肤下轻轻游动。
他能想象得到,她身体里的每一丝血肉,每一块骨架。
“你轻一点。”陆晴小声叮嘱,“如果我疼了,我会告诉你的!”
苏白璟完全没有听清陆晴在说些什么,他的注意力已经全然放在了陆晴雪白的脖颈上。
雪白细嫩的颈上,大动脉的位置,血液汩汩流淌的声音,像战场冲锋前的战鼓,像恶魔引诱的低语。
苏白璟的手指捏着她破碎的衣领,按在了她的颈侧。
她第一次离他这样近。
她第一次对他如此毫不设防。
猎物卸下了尖锐的指甲,放松了全身的肌肉,带着他来到了她温暖、安全的巢穴。
他指间之下就是她美丽的身体,光洁的颈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