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到心脏要跳出了胸腔。
忽然间车里唯一的光源在温别声手里消失,陷入完全的黑暗,感觉变得无比清晰,凉瓷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,温别声薄薄的嘴唇亲上来时,手不受控地抓住了对方肩膀,触碰温别声刚刚擦过但又被夏夜烧热的皮肤。
那么烫人。
温别声吻在他亲手缝合出的伤疤上,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几次想要张开嘴,舔舐,啃咬这道伤疤。
同样垂下来的项链吊坠不断提醒着他,不能再越界!
撑在椅子上的手几乎要抓爆皮革,他才勉强抬起,顺着伤疤向上亲吻去。
一个吻接着一个吻。
两个聪明的人,谁都没想现在这么亲上去有什么用。
凉瓷紧咬着唇,浑身都在轻轻地颤,紧绷到脊椎那一条都在发酸。
按在椅子上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腰,稳住了他的身体,刚刚擦干的身体已经又出了层薄汗。
黏腻到激发人的欲望。
已经吻到了伤疤尽头的温别声完全不想停下。
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抓了下,像是只难耐的猫。
他继续向上吻去,坚定的如同下了某种决心。
他的吻密密的,很多时候几乎感觉不出在移动,凉瓷的感知也有些模糊不确定伤疤到哪里。
另一边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温别声掐住了,大手把他的腰掐了个满,身体不受控的越来越向上,整个人几乎要腾了起来,都能看到肋骨的线条,他像是只要振翅而飞的蝴蝶,被牢牢地抓在一只手中。
温别声的鼻尖先一步碰到了一个小小的障碍物。
他抬起眼皮,借着透进来的星光瞧了个大概,汗珠在上面摇摇欲坠,还没等反应过来,舌已经探了出去,扫着障碍物的边将汗珠卷进了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