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菱歌酒意上头,摆了摆手,“不同你说了,我该去休息了。”
说着,她便站了起来,双手撑着桌子,笑眯眯地准备离开。
见她晃晃悠悠有些不稳,余时安伸手欲扶住她,哪知她轻轻推开他的手,“我自己可以的,放心。”
余时安望着自己愣在半空的手,带着一丝苦笑,问道:“沈老板现在可信了我?”
她闻言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看向他,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,食指伸出放在唇瓣前,“嘘!”
然后露出灿烂的笑容,“余公子,好生休息。”
门口守着的侍女听见屋里的响动,正欲推开门。
恰巧沈菱歌已打开了房门,由着侍女扶着她回了房中。
月明星稀,春夜寒凉。
又是一日过去,许是路上辛苦加之微微酒醉,沈菱歌这一觉睡得格外解乏。
等她再次醒来时,天色已经大亮,木窗外透过来的晨光将屋里烘得暖洋洋的。
看起来温度渐渐回升了,将会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。
沈菱歌坐起身子,伸了个懒腰。随即便前往铺子里寻得泺叔,探讨瓷窑管事竞聘上岗的细节。
泺叔见着她,自是免不了一顿寒暄,但瞧沈菱歌气色不错,也就放下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