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闻笙原是在一旁望着这“夫妻”二人。见沈菱歌忽而对他解释,含笑道:“沈老板说得哪里话,那时青瓷再现,本是风口浪尖。又身在京师这样的是非之地,在下明白沈老板的难处。”
“秦公子果然大人大量,今日还能出言相助,我们夫妻,感激不尽。”余时安瞧着他们二人言语,连忙附和道。
秦闻笙听得余时安那话,低头轻笑。
只是这“夫妻”二字甚为刻意,沈菱歌都没忍住心内白他一眼,不过在外人眼中确实如此,她也没接话,反而对秦闻笙道:“你们二位晚上可是住在湖阳县?”
“我们住在利州城。你们二位呢?”
“我们也是,只是……”沈菱歌朝着刚刚来得方向,面露难色。
她与余时安闹得不愉快,随着他未原路返回,而来到了这湖阳县。现下天色渐暗,再绕回山上,怕是颇为不便,更不知那郁家的车夫还在不在原处等他们。
“我们的马车便在旁边,不若二位与我们一同上车,前往利州城如何?”秦闻笙似是读懂这其中的故事,朝着两人微微一笑道。
闻此,余时安看了一眼沈菱歌,见她并无异议,当即点头道:。"有劳秦公子。。"
听罢,沈菱歌也只好应下了。
三人一同上了马车,秦闻笙的小厮复林在外驾车。
车厢内,沈菱歌与余时安皆不言语。
倒是秦闻笙主动开口问道:“上次在醉香舫,在下还以为沈老板已出了意外,这次再见沈老板确实很是惊喜。”